广州执信中学,广雅中学,广州六中2014届高三9月联考语文试题答案(3)

来源:未知 发布时间:2013-09-24 07:25:23 整理:一品高考网


四、本大题为选考内容的两组试题。每组试题3小题,共15分。
本大题的两组试题分别为“文学类文本阅读”试题组和“实用类文本阅读”试题组。考生任选一组作答。作答前,务必先用2B铅笔在答题卡上填涂所选试题组对应的信息点。信息点漏涂、错涂、多涂的,答案无效。
(一)文学类文本阅读
永远的门
邵宝健
江南古镇。普通的有一口古井的小杂院,院里住了八九户普通人家。一式古老的平屋,格局多年未变,尽管人们房内的现代化摆设是愈来愈多了。
这八九户人家中,有两户是一人独居——单身汉郑若奎和老姑娘潘雪娥。
    郑若奎就住在潘雪娥隔壁。
    “你早。”他向她致意。
    “出去啊?”她回话,随即擦身而过。
    多少次了,只要有人幸运地看到他和她在院子里相遇,听到的总是这么几句。这种简单的缺乏温情的重复,真使邻居们泄气。
    潘雪娥大概过了四十吧。苗条得有点单薄,瓜子脸,肤色白暂,五官端庄。衣饰虽时髦又很素雅。她在西街那家花店工作,邻居们很不理解,这位端丽的女人为什么要独居,只知道她有权利得到爱情却确确实实没有结过婚。
    郑若奎在五年前步潘雪娥之后,迁居于此。他是一家电影院的美工,据说是一个缺乏天才的工作负责而又拘谨的画师。四十五六的人,倒像个老头儿了。头发黄焦焦、乱蓬蓬的,背有点驼。瘦削的脸庞,瘦削的身躯,只有那双眼睛大大的,闪烁着年轻的光,闪烁着他的渴望。
    回家的时候,他常常带回来一束鲜花,玫瑰、蔷薇、海棠、腊梅,应有尽有,四季不断。
    他总是把鲜花插在一只蓝得透明的高脚花瓶里。
    他没有串门的习惯,经常久久地呆在屋内。有时他也到井边,洗衣服,洗碗,洗那只透明的蓝色高脚花瓶。洗罢花瓶,他总是斟上明净的井水,噘着嘴,极小心地捧回屋子里。
    一道厚厚的墙把他和潘雪娥的卧室隔开了。
一只陈旧的一人高的花竹书架贴紧墙壁置在床旁。这只书架的右上端,便是那只花瓶永久性的所在。
除此之外,室内或是悬挂,或是旁靠着一些中国的、外国的,别人的和他自己的画作。
    从家具的布局和蒙受灰尘的程度可以看得出,这屋里缺少女人,缺少只有女人才能制造得出的那种温馨的气息。可是,那只花瓶总是被主人擦拭一尘不染,瓶里的水总是清清冽冽,瓶上的花总是鲜艳的,盛开着的。
    同院的邻居们,曾经那么热切地盼望着,他捧回来的鲜花,能够有一天在他的隔壁——潘雪娥的房里出现。当然,这个奇迹就从来没有出现过。    
    于是,人们自然对郑若奎产生深深的遗憾和绵绵的同情。
    秋季的一个微雨的清晨。
    郑若奎撑着伞依旧向她致意:“你早。”
    潘雪娥撑着伞依旧回答他:“出去啊?”
傍晚,雨止了,她下班回来了。却不见他回家来。
即刻有消息传来:郑若奎在单位的工作室作画时.心脏跳搏异常,猝然倒地,刚送进医院,就永远地睡去了。
这普通的院子里就有了哭泣。
那位潘雪娥没有哭,眼睛委实是红红的。
花圈。一只又一只。
那只大大的缀满各式鲜花的没有挽联的花圈,是她献给他的。
这个普通的院子里,一下子少了一个普通的生活里没有爱情的单身汉,真是莫大的缺憾。

没几天,潘雪娥搬走了,走得匆忙又唐突。
人们在整理画师遗物的时候,不得不表示惊讶了。打开锁着的房门,他的屋子里尽管到处灰蒙蒙的,但那只花瓶却像不久前被人擦拭过似的,明晃晃,蓝晶晶,并且,那瓶里的那束白菊花,没有枯萎。
当搬开那只老式花竹书架的时候,在场者的眼睛都瞪圆了。
门!墙上分明有一扇紫红色的精巧的门,门拉手是黄铜的。
人们的心悬了起来又沉了下去。原来如此!
邻居们闹闹嚷嚷起来。几天前对这位单身汉的衷情奉敬意,顿时化为乌有,变成了一种不能言状的甚至不能言明的愤懑。
不过,当有人伸手想去拉开这扇门的时候,“哇”地喊出声来——黄铜拉手是平面的,门和门框平滑如壁。  
一扇画在墙上的门!   
(选自《微型小说选刊》,2005年7期,有改动)
16.对于郑、潘二人感情,小院的人们前后态度有什么变化?(4分)
17. 请结合文章事例,分析美工郑若奎是一个怎样的人?(5分)
18. 从小说的标题“永远的门”来看,作者创作这篇小说的意图是什么?(6分)

(二)实用类文本阅读
阅读下面的文章,完成19~21题。(15分)
李登辉:被遗忘的复旦校长
徐百柯
  李登辉何许人也? 
  在大多数人看来,对一个在中国“臭名昭著”的人物提出这样的问题,若不是恶意搞笑,那多半别有用心。 
  前不久,有人在论坛上贴出题为“本人敬仰李登辉”的帖子,引来一片哗然。第一条跟帖:“风马牛不相及”;第二条:“跟那个汉奸狗贼同名同姓???”再往后:“那个汉奸真是侮辱了李登辉先生的大名”;“一场虚惊”……直到有人忿忿不平,“台湾那个登辉真作孽,白瞎这个好名字!” 
  原来,发帖人说的是“我们复旦的老校长”李登辉:“在复旦百年华庆之际,表达我对他的敬仰”。 
  全球互联网某著名网站,专门有一个针对“李登辉”这个名字的“消歧义”网页,注明此词条可能指以下中的一个:前台湾“总统”李登辉,复旦大学校长李登辉。 
  然而与那个李登辉的恶名远播相比,这个李登辉显得过于寂寞了。 
  早在上世纪40年代,复旦的学生有意为李校长立传,在他面前提出此想法后,李登辉一口否决,正色答曰:“Man much abler than I have left no record,why should I leave any?(比我能力强得多的人都没有留下记载,我为什么要留下任何记载呢?)” 
  不知是否一语成谶,曾经为复旦这所著名学府做出过杰出贡献的李登辉校长,果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。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对他的记载只有7个字,“资产阶级教育家”。无怪乎后人替他鸣冤:历史没有给他留下空间,也不可能有公正的史传问世,于是,在20世纪前半叶的大学教育家群体中,他被淡忘了。在绝大部分复旦师生眼中,李登辉的形象也模糊不清。 
  复旦学者钱益民说,只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缘,趁着复旦百年华诞,才让李登辉姗姗来迟。作为刚出版的《李登辉传》的作者,钱益民不无遗憾,因为传记的执笔者已不可能是李登辉亲手培养的弟子门生,那些曾得到他教诲和恩泽的人们,早已全部作古,传记本该在他们手中完成的。 
  不过,虽未有皇皇大传,但李登辉的同代人对他从未吝惜过最高的赞誉:“在中国近代教育史上,蔡孑民先生在北方首先树立思想自由的学风,而在南方,则复旦大学一直保持思想自由传统者,是先生最大的功劳。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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