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南长郡中学2017届高三第二次周测语文试题及答案(3)

来源:未知 发布时间:2016-09-09 09:29:16 整理:一品高考网

但是伊梅尔达从未离开米格尔街。她不仅继续干着厨娘的活,还开始帮人烫洗衣服。街上没有人同情波普,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罪有应得。况且这种事大家都司空见惯了。他们只是可怜伊梅尔达一个人还要坐守空房。 
波普出狱后成了英雄。他成了那帮小子中的一员。但对我来说,他变了。这种变化使我伤心。 
因为他开始干活了。 
他开始为别人做莫利斯式椅子、桌子和衣橱。 
有一次我问他:“波普先生,你什么时候再做没有名字的东西呀?”他竟臭骂了我一通。 “你他妈的真讨厌,”他说,“快滚开,否则我非揍你不可。” 
【注】奈保尔,英国作家,以其“富有洞察力的叙述和不为世俗左右的探索”“将扭曲的历史中的真实展现出来”,获得2001年度诺贝尔文学奖。
(1)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分析和鉴赏,最恰当的两项是(5分)(  )( ) 
A.波普家境贫困,靠老婆养活,被别人瞧不起。但一开始波普并不认为自己很苦,相反倒是过得逍遥自在,乐趣无穷——他做自己喜欢的东西,哪怕这个东西没有名字,没有作用,一文不值,也无人喝彩——他还是乐此不疲。 
B.在“我”心目中波普是个诗人,是个哲学家,在世人眼中他却是个孤芳自赏的不合群的人,而在老婆心中他则是个才华横溢的丈夫,所以对他百依百顺,宁愿自己出去工作也不愿意让波普挣钱养家。 
C.生活的压力正在使每一个人直面惨淡的人生,波普自然也不例外。在他老婆离他而去后,波普自由自在的生活走到了终点,他终日买醉,大哭大叫,发火想打人,但这也使他被本来不喜欢他的哈特等人接纳了。 
D.在经历了“偷东西装修”这件事以后,波普的人生走到了谷底,而令人意外的是,他老婆却并没有离他而去,而是独守空房,静等着浪子回头。出狱后的波普,又回到小说开头的状态,只是脾气变得有点暴躁。 
E. “我”不理解波普的变化,而波普早已成为现实中的“英雄”,不记得“我”是谁了。奈保尔用幽默的语言,不动声色地将一个“自由人”一生的转变写得张弛有度,告诉我们要回归现实,抛弃不切实际的生活方式的道理。 
(2)小说中“哈特”这一人物形象有何作用?请简要分析。(6分) 
(3)作者在小说的开头结尾写到我和波普关于“没有名字的东西”的对话,请简要分析这样安排的妙处。(6分) 
(4)小说对波普的老婆“伊梅尔达”着墨不多,但意蕴丰富。在波普入狱之前,她有 过一次离家出走的经历,但在波普入狱之后,她不离不弃,等待波普的归来。你认为 这样的情节合理吗?你从中得出了怎样的感悟。(8分)


四、实用类文本阅读(25分)
12.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(1)-(4)小题。(25分)
布衣鸿儒季羡林
李树平
历史上称得上布衣鸿儒的很多。可要说到当今,季羡林则最为典型。把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,怎么就那样的自然而准确,合适而贴切。
我因编辑《朱自清全集》,曾多次去季老家中拜访。记得第一次去见季老时,原本想,季老六岁即离开贫穷的农村老家,来到了家境较好的济南叔叔家,一直在城里读小学中学,并一举考上清华,后又留学德国十年,再回到北大当教授几十年。想象他至少也应该是一个有点洋派、生活上颇有讲究的老知识分子。没成想眼前的季老却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人:穿一身蓝卡其布的中山装,一双圆口的布鞋,脸上呈现出乡下老农才有的那种真诚甚至有点谦恭的微笑,即之也温,观之也诚。进入家中,就是个饭厅。一张老式八仙桌,桌上还放着早餐刚用过的豆腐乳、酱菜、花生米几个小盘。显眼处,还挂着一个过一天撕一页的老式农历。真让人怀疑,这就是季老的家。可当来到季老的书房时,你就不会再有一点点这样的疑惑。那偌大的房间,除了窄窄的过道,就是满书架的书,比图书馆的图书还排得紧密。没有去数里面到底有多少个书架,反正满满当当地摆着,只留了窗口一点地方,挤挤挨挨地放下一张写字桌,桌上一盏台灯,旁边则是横七竖八地摆着各种图书、杂志和报纸。正是这盏灯,每天清晨3点就亮起,被人称之为北大校园里每天迎来曙光的第一盏灯…… 
翻开季老的散文和他的自传,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人生追求历程。那坚忍不拔、刻苦勤奋、“咬定青山不放松”的精神伴随着他走过一生。他一辈子就是这样,踏踏实实,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行进。有的人写季羡林从小就胸怀大志,有着崇高的理想和目标。其实,少年时期度过贫困生活的季老,并没有什么大志。季老曾说过,“自己向无大志,我的志向是一步步提高的,有如水涨船高”。他以优异成绩考上清华大学,而最原始的动力和最大的愿望,就是“一旦大学毕业,自己找到工作,立即迎养母亲”。即使到了晚年,他在自己老年“座右铭”中,也把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”改为“志在十里”。六岁前的贫苦生活虽然在他人生的历程中是很短暂的,可这却为他以后的人生留下深深的烙印,并影响了他的一生。这应该是他“布衣品格”形成的主要因素。形成季老“布衣品格”的另一因素则是他的恩师陈寅恪教授。恩师不仅对他的专业道路,学风、学术研究和考证方法进行引导,更对他人格形成产生了巨大的影响“……有时见到陈师去上课,身着长袍,朴实无华,肘下夹着一个布包,里面装满了讲课时用的书籍和资料。不认识他的人,恐怕大都会把他看成是琉璃厂某一个书店的到清华来送书的老板,决不会知道,他就是名扬海内外的大学者。他同当时清华留洋归来的大多数西装革履、发光鉴人的教授,迥乎不同,在这一方面,他也给我留下了毕生难忘的印象,令我受益无穷。”
季老的“布衣鸿儒”精神之所以打动人,就在于他能清醒地认识自己,看待别人。待人处事从不看自己的需求和别人地位的高低,更不会因自己地位的提高而对别人趾高气昂。他总是那样亲切和善。季老上世纪八十年代谢绝当中科院副院长;九十年代,有人推荐他当中国作协主席,他立刻声明,“叫我教授,我脸不红;叫我作家,我脸会红,因为我只能算是作家票友,哪有资格当作家主席。”特别是到了新世纪,季老被许多人尊重,并被人奉为中国大陆的“国学大师”“学术泰斗”“国宝”。对此,季老在他的《病榻杂记》中力辞这三项“桂冠”:“我对哪一部古典,哪一个作家都没下过死功夫,……我连‘国学小师’都不够,遑称‘大师’!”季老与当年清华同学胡乔木的交往也让人称颂。胡乔木在清华曾劝季老投身革命,后来他当了毛主席秘书,再后来当了中央政治局委员、书记处书记。胡的职务越来越高,但对老同学的友情却有增无减,不仅主动写信和季老联系,还多次去北大季老家中看望。可季老虽然内心炽热,却始终不去回访,“绝少主动和他接近”。胡乔木逝世后,季老撰文《怀念乔木》,追述他们相识相知的往事。季老说,在乔木生前,刻意回避;在乔木去后,却不胜怀念。应该说季老回避的是逢迎,怀念的是真情。相反,当时任北大副校长的季老可以被报到的新生误认为是校工,花许久时间帮他照看行李;季老可以与掏粪工人魏林海结成忘年之交,还热情地为他的画展题词。正如中央电视台2006年感动中国给他的颁奖词所说:“……心有良知璞玉,笔下道德文章。—介布衣,言有物,行有格,贫贱不移,宠辱不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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