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东省淄博市2014届高三上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试卷(3)

来源:未知 发布时间:2014-02-05 15:58:44 整理:一品高考网

    (2)结合诗歌尾联,对“空”字加以赏析。(4分)
15.补写出下面名篇名句中的空缺部分。(任选3个小题)(6分)
    (1)       ,日月照耀金银台。  (李白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)
    外无期功强近之亲,       。  (李密《陈情表》)
    (2)靡不有初,       。  (《诗经·大雅·荡》)
           ,渺沧海之一粟。  (苏轼《赤壁赋》)
    (3)蟹六跪而二螯,       ,用心躁也。  (荀子《劝学》)
           ,背西风酒旗斜矗。  (王安石《桂枝香》)
    (4)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       。(王羲之《兰亭集序》)
    子曰:“后生可畏,       ?”(《论语·子罕篇》)
五、(12分)
16.请以平实的语言,表述下面材料中画线句子的含意,不超过30字。(4分)
    季羡林的关门弟子钱文忠成名后,在媒体面前很低调,他一再向记者强调:“别太关注我,我可没办法应对媒体!”对于自己的走红与火爆,钱文忠有着比一般人更清醒的认识——瓜子炒了以后可能是比较香的,但是别忘了,也有很多瓜子是会被炒焦的。
17.仿照下面这首微型诗的形式,另选两个对象,各写一个句子。要求采用与原诗相同的修辞手法,字数大致相同。(4分)
寒梅
寄给春天的一封信
18.概括下面语段的主要信息,不超过18个字。(4分)
    最近几年,农村污染问题日益突出。一是地膜、农药污染。农村大量推广地膜技术,废旧地膜不能及时清除,散落田间,导致白色污染。农民喷施农药后,农药瓶随手乱扔到水沟、机井里,导致水体污染。二是粮食、蔬果污染。现在农村白血病、心血管病等各种疑难病症增加,除了与个人饮食、生活习惯有关外,粮食、蔬菜里化肥、农药残留多也是重要原因。三是养殖污染,农村养殖户日见其多,一些人把畜禽粪便随便堆放在村口路旁,滋生大量蚊蝇,污染环境。四是焚烧秸秆污染。一到夏、秋收获季节,留在地里的麦茬、玉米秸都被一把火烧掉,浓烟四散,造成大气污染。因此,笔者认为,农村也应像城市一样,加大污染治理力度。
六、(18分)
(一)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19~22题。
透明
纳兰妙殊
    衰老像夜晚一样徐徐降临,光并不是一下子就散尽,死神有惊人的耐心,有时他喜欢一钱一钱地凌迟。壮年时的余晖犹在,八十岁时,姥姥的食量仍是阖家之最。她独个儿住在老房子里,自己伺候一个蜂窝煤炉子,自己买菜做饭,虽是颠着一对小脚,行如风摆杨柳,但还利索得很。她对大家都很有用,儿女的孩子尚小,都得靠姥姥帮忙看管。六个外孙,孙女、外孙女,都经她的手抚养。于是她是有实质的,有威信,说话一句算一句,小辈们都不敢不认真听,稍有点嬉皮笑脸,姥姥脸色一沉,扬起一只大手,“打你!”喉咙里冒出不大不小的一个霹雳,威风凛凛。不听话者难免心头一凛,收敛起嬉皮笑脸,承认错误。
    后来她越来越老了,城池一座一座失守,守军一舍一舍败退,退至膏盲之中。她不能再为家人提供帮助,只能彻底地索取,因此她逐渐透明下去,世界渐渐看不见她了。她的威严熄灭了,儿女们上门的脚踪逐渐稀了,孙儿辈异口同声地说工作忙,好像都在同一家公司。春节团聚的时候,敷衍地拎一箱牛奶,进来叫一声姥姥或奶奶,这就算交差。她记忆漫漶得很了,一个孙女站在眼前,她要把所有孙女名字都叫一遍,才牵带得出正确的那个。
    除了行动能力,在最后十年中,她也渐渐失掉正常交流谈话的智力。与人说话,一句起,一句应,一句止,她就很满足了,慢慢点着头,像回味这次对话似的,眼睛若有所思地转向别处。
    有时,她想主动与人沟通,就拿手去碰触身边的人,叫着,哎,哎。脸色有点巴结地笑,郑重地问出一个问题,比如:我有点不记得,想了半天了——你今年多大?
    这当然是可笑的。被问的人和劳边的人对此都有默契的认识,他们面面相觑,嬉笑着,拿不认真的嗓音说,您看我多大了?
    她却仍认真的,我想你是十九,还是二十?
    被问的人呵呵大笑,姥姥,我都三十五啦。
    然后人们继续自管自说话,不再看她。剩她独个儿咂摸那一点愕然,并陷入喃喃慨叹,哎呀,我外孙三十五了?当初我带你的时候,你整天哭,搁不下,只能一只手抱你,一只手捅炉子炒菜……
    人们都同意跟地说话只要敷衍过去即可,谁让她活到这样老,老得跟世界文不对题。“衰老不是一场战争,而是一场屠杀。”菲利普·罗斯说。除非你幸运地蒙召早退,逃出这环链条。
    后来她的听力不太好了,人间把她又推远了一步。有时她会陷入浣思状态,陷得很深。盘腿坐着,小脚放在腿弯折叠处,手撑着额角,眼睛盯着墙,浑浊的眼珠停滞了,犹如哲学家整理胸中哲思。大家围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,以这个行动表示孝敬。所有人当着她的面议论她,毫不避讳,也不用压低声音,就像她是一座标本。
    生命和岁月交给她的能力,最终按原本的顺序一样一样还回去。五年前,很难出门了,用轮椅推到外面花园里,还能搀着别人的手走两步,走到池子边看人用馒头喂金鱼。后来不再出屋,不过还能从这间屋走到那间屋。再后来彻底不能行走,但还勉强能站立。再后来站起来也不能了,三年里整日只倚枕坐着。她的食量逐渐减少,食谱逐渐缩短,需要多费牙齿之力与肠胃之力的美味一项一项与她道别。本来她还能喝几口黄酒,后来终至一喝酒就腹泻。
    筛子眼越来越细,兴致、乐趣都被筛出去了,日子唯余越来越纯粹的萧索。
    最后半年,她吃得像个初生婴儿,粥,牛奶,一点点肉糜。
    到临终两个月,粥和牛奶亦被肠胃拒绝了,只剩了饮水,蜂蜜调制的水,糖水。再让她喝两口牛奶,下午就泻了一床。仅余的生命力,负隅顽抗,又把这座孤城苦守了两个月,直至弹尽粮绝。
    最后一次回家看她,她的精神已不够把眼皮撑足。眯缝眼看我,仍笑,喊我乳名,声音又虚又小,像一片揉烂的纸条。阳光照着她,能透过去。
    我拉起她的手,攥一攥,又放下,然后做了一次从没跟她做过的动作:握着她硬邦邦硌手的肩膀,嘴唇碰着她颧骨,轻轻一吻。那皮肤薄得像一层膜。
    她眼皮下闪出一星欣慰和快活,低声说,哟。然后问,你回来呆几天啊?
    我说,明天就走,你等着我,我再来看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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