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,不应该离我们远去

来源: 发布时间:2012-03-30 07:31:33 整理:一品高考网

诗,不应该离我们远去

连中国

  诗不只属于艺术家,也并非仅仅只适宜停留在古代社会。我们每一个学生在成长的过程中,都应该学一点“诗”,感受一点“诗意”,懂一点“诗心”,明一点“诗理”。

 

  ■科学与诗是近亲

 

  有的学生也许会说,现如今是一个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,社会日新月异,一日千里,我为什么要学诗?何况,我的物理化学成绩一直都很好,不学诗又能怎样?其实这些想法是都有欠缺的。诗可以提供给你认识世界、理解世界有别于科学的、另外一种新鲜别样的角度与思路。

  著名诗人徐志摩,他是这样理解一轮“新月”的:

  它那纤弱的一弯分明暗示着,怀抱着未来的圆满

  显然,诗人笔下的“新月”与科学世界里的并不相同。“新月”,即月初之月,弯牙细窄,因其状如美女的秀眉,人亦称“峨眉月”。由此,诗人笔下的“新月”已非客观天体,更非寻常物件,那在青碧的夜空中站立的分明是一位纤袅娇弱的娉婷女郎。她窄窄的一弯,清晰地暗示着、预计着“未来”。此种未来便是时至十五,她就会怀抱起日日长成、渐渐丰盈的皎洁,构成一轮撼人心魄的圆满。所以,在诗人笔下,由新月到满月,这样的一个天文现象,是这样由“一弯纤弱”虔诚地怀抱着日益长成的辉光而生出的。这是诗人再造的、个性化的一个新鲜世界。“新月”也由此被赋予了崭新的哲理意义——目前的弱必然会怀抱出未来的满。

  诗人的“月圆”构建,显然与科学家的不同。并非诗人排斥否定科学,而是高贵丰富的人类其实并不满足仅有的科学式的对自然的解释。包括科学家在内的人类,需要对世界多元的解读,需要有不断的新鲜的清灵的与众不同别样的对世界对自然对人生的“认识”。这些看法不科学,但是“有意思”。许多大科学家,如富兰克林、爱因斯坦、杨振宁等,他们的艺术修养都很深厚。这是因为仅有的科学认识很不能满足他们渴求的丰富的生命欲求。“小小的”科学难以满足他们多姿彩的生命状态。对他们而言,科学似乎太小太窄了,他们还渴求别的领域。他们生命的能量是广大的,他们需要进入的更多,走得更远。

  “诗”告诉我们的是有关世界、人生另外一些新奇的发现。读诗,有助于我们摆脱常俗思路,有助于我们避开“人所共见”,有助于给我们一双与众不同的发现世界的眼睛,有助于锤炼我们的思维。从“发现世界”的角度讲,科学与诗是有相同相联的。科学是发现隐藏在自然间的必然规律,是见常人所不能见。著名科学家牛顿的墓碑上写着英国著名诗人波普所写的诗:自然与自然的规律/隐藏在黑夜里。/上帝说:“生一个牛顿吧!”/于是/一切都光明了。诗也是在对世界进行“发现”。它虽不科学,但是有趣味,有哲思,有科学不可替代的对生命的意义。

  梁启超先生是著名的国学导师,一生著作等身,写诗无数。他的家庭其实正是“诗”与“科学”的结合。他的长子梁思成先生是清华建筑系的缔造者,是我国著名的建筑学家,是我国国徽的主要设计者。梁启超先生最小的儿子梁思礼先生是我国火箭控制专家,曾参与过神舟五号的设计。父子两代,学科各异,我们却可从中不难看出诗与科学难分难离的相互砥砺、相互濡养、相互构建、相互生成的关系。科学与诗不但不矛盾,而且它们还是关系密切的近亲。

 

■诗给人生以趣味与眼光

 

  从诗给人生以趣味与眼光这个意义上讲,科学家亦需要看诗,当他们看到关于月的“圆满”,如此奇妙的理解,生命也会变得兴奋与愉快。诗的“认识”让人觉得“活着”有趣味。所以,“诗”让生命新鲜、活跃、美好。其实,无论是科学家、政治家、商业巨子,还是网络高手、著名律师、影视明星,我们首先都是“人”。是“人”便离不开“生”之乐趣,便要安享“生”之趣味。正是“诗”,为人类提供了这种丰富的可能性。

  清代郑板桥在《闲居》中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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